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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玛:德意志的雅典(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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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有文化和艺术不朽

如同雅典曾经是欧洲文明的心脏,魏玛是德意志文化的心脏。

1708年到1717年,西方古典音乐之父巴赫在这里创作了他最著名的一系列管风琴作品。宗教改革家马丁·路德的朋友和肖像画家克拉纳赫(1472~1553)在魏玛度过了一生中最后的时光。他document.write("");ad_dst = ad_dst+1;的旧居至今仍在。市教堂内的祭坛画就是他的作品。这些也都是魏玛文化史上的大事。

公爵卡尔·奥古斯特(1758~1828)邀请在文坛初露才华的歌德来此担任大臣。1775年,年仅26岁的歌德来到魏玛,一直生活到1832年逝世。他的非凡才华,为魏玛开创了第一个文化上的黄金时代。诗人和剧作家席勒也两度在魏玛生活,并在这里写了剧本《威廉·退尔》

奥古斯特公爵不仅资助了歌德和席勒。小说家兼莎士比亚著作翻译家维兰德(1733~1813)从1772年起到去世一直生活在魏玛。从1776年起德国启蒙运动最有名的理论家赫尔德(1744~1803)也住在这里。他的思想强烈地影响了德国的狂飙突进文学运动。那时的魏玛群星灿烂。

19世纪40年代到20世纪初是魏玛的第二个文化黄金时代。1848年,有“键盘之王”称誉的钢琴大师李斯特(1811~1886,匈牙利人)来到魏玛担任宫廷乐长,在这里创作了交响曲《但丁神曲》和《浮士德》交响曲等杰出的音乐作品。同时,李斯特还指挥了同时代作曲家瓦格纳、舒曼、柏辽兹和他自己作品的演出,使魏玛无可争议地成为当时欧洲的音乐中心。李斯特创办的魏玛音乐学院至今享有盛名。

1860年魏玛创办了一所美术学院,德国最重要的印象派画家利贝曼(1863-1935)曾就学于此。1919年,建筑艺术家格罗皮乌斯把这所学院和实用美术学校合并为公立包豪斯学校。这是一所融艺术、手艺和技术于一体的新型建筑学校,开创了最著名的现代建筑主义学派——包豪斯派。

浓缩现代德意志民族的荣辱兴衰

魏玛是一座很小的城市,但是在德意志历史、文化和政治上具有无可比拟的重要地位。一个如此之小的城市,具有如此不可撼动的历史地位,并维系千年于不坠,而且得到举世公认,大概古今中外的城市惟一座魏玛而已。

魏玛位于自由图林根州府以东20公里,人口6万。这座古色古香的城市,依偎在埃特斯山的怀抱中,伊尔姆河水静静流过绿色的城市,掩映在树木花丛中的建筑物沉静恬淡,一派田园风味的公园,矗立在公园和街头的雕像,给魏玛增添了无穷的魅力。丹麦童话作家安徒生说得好,“魏玛不是一座有公园的城市,而一座有城市的公园。”

魏玛的内在魅力,在于其悠久的历史和文化传统。公元975年,德意志诸民族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奥托二世在这里大会诸侯,使这座千年古城首次载入史册。

1547年起,魏玛成为萨克森-魏玛公国(后成为大公国)的京城。

魏玛小朝廷国小国寡民,无力争雄,但是历代邦君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哲学和文化艺术方面。

然而,魏玛不仅是德国文化艺术的心脏,它更是德意志现代史和政治史荣辱沧桑的惊心动魄的象征。一战后,狂妄自大的德意志皇帝威廉二世皇冠落地,诸邦王侯们也纷纷退位。1919年,在同盟国的监督下,德意志国民议会在魏玛参照世界上最先进的民主制度,制订了德意志第一部共和国宪法。历史上称为魏玛宪法,而依宪成立的德意志共和国就是著名的魏玛共和国。

怎样走出集中营

歌德钟爱的梧桐黄金烂漫,席勒流连的公园寒草连天。

抵达魏玛是2003年秋风飘摇的正午。南德意志多雨的秋天,街头行人稀少,不时一辆宝马或奔驰轿车轻声滑过,提醒我身所处的时间地点,已经不完全是巴赫的魏玛。

陪同的魏玛旅游发展局市场经理Dirk Job,在吃饭中间严肃而拘谨地说,“我们第一个要去的地点就是集中营遗址。请远道而来的中国客人首先参观这个可怕的地方,确实是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我们希望您能够更全面地了解魏玛的历史。”

当那天下午,我迈出集中营大门时,近乎精神虚脱。这一次集中营之行,对满怀德意志情结的我所产生的强烈冲击,使我至今都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我从来也没有完整地走出那座集中营。

布痕瓦尔德集中营是二战期间法西斯德国在国内设立的主要集中营之一。地处德国魏玛附近布痕瓦尔德的一个村子里。自1934年建立至1945年,这里囚禁了大批反法西斯战士、犹太人和战俘。被杀害者达10万人。德国共产党的著名领袖台尔曼在这里惨遭杀害。许多吉普赛人被抓起来试验“靠盐水能否维持生命”。囚犯被处死后剥下人皮用来制造装饰品。1945年4月在盟军到达前,集中营内的反法西斯战士同敌人展开了英勇斗争,解放了2.1万人。

一部分回忆永远地留在沉重铁门的后面。在沙石场里、绞刑架下、活体解剖台上和焚尸炉中,飘散着我的恐怖和震惊。有些时候,我感到仿佛自己就是一个犹太人或一个苏联战俘的尸体,挂在地下囚室墙壁的铁钩上,或者化作一缕黑烟,在那高高的焚尸炉的烟囱上空久久不散。有时我感到自己是一个集中营的刽子手,或者是一名士兵向那逃跑的犹太人或战俘开枪。或者是一名医生,拿着解剖刀观察被活体解剖者的反应。

活体解剖室安静极了,所有站在这里的人,必然能感到某些依然活着的东西,正飘浮在这个空间。在一间大囚室里,剥落的墙壁上方钉满铁条。那是用来悬挂尸体的。枪决的苏联战俘,子弹从后颈射入,子弹洞正好用来往铁条上悬挂尸体。在大囚室入口处墙角堆积了上千的瓦罐。那是苏军从地下发掘出来装苏联战俘骨灰的。犹太人是“不配”有此待遇的。当一字排开的焚尸炉张开大口出现时,许多参观者不约而同赶紧捂住鼻子。50年岁月,悲惨的一幕烟消云散,但大家真切地感受到烧焦人体的恶臭扑面而来。

我和Dirk Job谈到2002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匈牙利作家伊姆雷-凯尔泰斯。这位匈牙利犹太人1944年被纳粹投入奥斯威辛集中营,后转到布痕瓦尔德集中营,1945年获救。1975年,他的首部小说《无形的命运》就是以集中营生活为背景。

凯尔泰斯的作品探讨了人类生活和思考的方式问题,他尝试着继续保持个性的生活和思考方式,而对抗一个个体屈从于社会力量的时代。他传递着这样一个信息:生存就是顺从。而顺从就是一切悲剧的秘密。

犹太人排成望不到尽头的人流,没有性别差异、没有对暴君的愤恨、没有对现实的恐惧,静静走向焚尸炉。第三帝国的军人和平民,同样没有性别差异、没有对暴君的愤恨、没有对现实的恐惧、没有深刻的怀疑,同样排成望不到尽头的长队,走向德意志民族极其可耻的大败亡。

严复在翻译穆勒的《论自由》时说到对自由的理解:“一不为古人所欺,二不为权势所屈而已。”龙应台站在布痕瓦尔德集中营时呼喊:“其实不只如此啊,严复,还得加上‘三不为群众所惑’,才有真正的独立自由吧。”Dirk Job说,“德意志民族的悲剧,就在于个人喜欢屈从于集体的权威、喜欢把个人淹没在国家、民族、领袖的无限权威之中”。“我们给您的第一个参观点是集中营,而不是魏玛多得数不清的文化名人纪念馆,是出于一种绝对严肃的立场。”

德国最终保留了德国耻辱象征的集中营。与德国人不同的是,日本人拒绝为集体性的罪恶承担责任。我忽然觉得,中国人与其毫无指望地要求日本人学德国人,还不如自己学习德国人更急迫,毕竟现当代史上的中国人,有那么多不堪回首的往事,值得勇敢回首。

圣彼得和圣保罗城市教堂(也叫海尔代尔教堂)

在海尔代尔广场。在这座位于老城中心、15世纪末的教堂内,可以看到哲学家、历史学家和诗人乔安·哥德弗雷德。海尔代尔的坟墓、卢卡斯·克拉纳赫最初的墓石——其安葬在杰科布教堂里,还有一帧巨幅的装饰屏——克拉纳赫最后的作品,可能是由他儿子完成的。

剧院广场的艺术大厅

在这座漂亮的古典主义风格的大厅里,经常能看到一些很有价值的展览。在其对面,可以看见最著名的德国剧院,歌德曾是它的总管;晚些时候,李斯特·弗兰茨和理查·施特劳斯做过那里的音乐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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