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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说艾滋跟我没关系
[ 中医中药秘方网 作者:潘强 ]

谁能说艾滋跟我没关系

  无论艾滋病是个的悲剧还是社会的悲剧,我们都不希望它成为整个类共同的悲剧。事实上:艾滋病离我们并不遥远——

  在专门接治艾滋病患者的北京信安医院里,记者见到了护士长福燕。作为最早来艾滋病房报到的年轻,福燕在这已经度过整整五个春秋。问她内心的真实感受,她觉得那些病真的好可怜!

  我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十分紧张地接待了平生所见的第一位艾滋病患者。1996年12月17日傍晚,一位生命垂危的病被送进病房。尽管他已被疾病折磨得奄奄一息,我依然看得出他是一个十分清爽英俊的小伙子。此时,他不能说、不能动,甚至连呼吸都很艰难。恐怖的情绪服从了女性善良的天性,一种惋惜和怜悯的心情促使我不顾一切地为他擦身、洗疮、上药、吸痰,还在床上加了个柔软的海面垫。真希望他能快点缓过来。可是,第二天傍晚,他还是匆匆“上路”了。福燕忘不了那双充满恐怖和遗憾的眼窝深陷的大眼睛。

  们对艾滋病的无知与偏见实际上源于对艾滋病的恐惧,说们谈艾色变恐怕一点也不为过。我自己就在做这项工作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敢跟家提起这件事,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终日里面对那些根本就毫无希望的生命,我时常有一种无可名状的恐惧感,看着一个又一个艾滋病患者匆匆忙忙从眼前消失,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生命的悲哀。凭着女性善良的天性,我能基本读懂每一位艾滋病患者“精神死亡”的心灵历程:惊闻噩耗之初,他们难以接受眼前的现实、他们不顾一切地与命运抗争。当发现所有努力都毫无意义时,他们便心灰意懒,自暴自弃,失去生存下去的勇气和信心。每一位走进信安医院的艾滋病患者,又有谁指望会奇迹般地欢蹦乱跳地走出这家医院?

  艾滋病患者就像一株无根的小草,经不起多大的风浪了,他们又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飘飘遥遥的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摔下来。眼下,国际上对艾滋病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更何况任何一种疗法都需要患者的配合,如果患者先在精神上彻底垮了,所有的努力都会付诸东流。我能感受到病要承受常难以想像的巨大的精神压力,通常病的病情还没发展到那一步,他已经在精神上被彻底击垮了。我们称这种情况叫“精神死亡”。由于们对艾滋病的认识存在误区,患者被挤出家庭抛向社会,最终又被社会所抛弃。他们最后的生命寄托只能是医院,而其生命的长短则取决于医护员的态度。精神疗法远比药物更有效,陪病聊天,减少他们的自卑感和心理压力便成为“话疗”的一部分。

  1998年11月26日,佑安医院成立了爱心家园,创办爱心家园的初衷是为患者营造一种“家“的氛围。爱心家园聚集了一批志愿者,向艾滋病患者提供各种方式的服务,包括面对面地与患者搞联谊活动。说得再“白”一点,爱心家园就是要病坦然面对疾病,通过志愿员和医务员的共同努力,让病在轻松愉快中度过余生。

  很多病把爱心家园当成自己惟一的家,这里成了他生存下去的源泉和动力。

  看着我的病像孩子那样号陶痛哭,我的心至发酸,我想通过新闻界大声疾呼:不要歧视艾滋病患者,给他们一点同类的爱,对大家都有好处。事实上,艾滋病离我们并不遥远。那些艾滋病患者之所以被感染,有其个的因素,也有复杂的社会因素。无论艾滋病是个体的悲剧还是社会的悲剧,我们都希望通过个和全社会的共同努力,使它不要成为全类的悲剧。

  我想最后说的一句话是:艾滋病就在我们身边,它像流感一样无所不在,谁也别说艾滋病跟我没关系!

摘自《健康与美容》

作者: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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