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所在的位置:首页 > 专题栏目 > 性功能障碍专题 > 其他文章 用户登录 新用户注册
同性恋现象探秘

同性恋现象探秘

  踩着枯叶进入这个奇特的世界

  一想起同性恋这个奇特的社会群体,我的脑际会幻化出一片枯黄的树叶。伴之而来的是脚踩枯叶发出的"咯吱吱"响声。我常常诧异我的这种感觉。后来我想大约是我在介入这个奇特群体时正值秋季。那一年我还在位于北京市东城区的一个机关供职,从我们机关往一条通衢大街上的公共汽车站走的途中要经过一个公园,这公园不收门票,来去自如,又位于闹市之中,那个奇特的社会群体常常光顾于此就不难理解了。公园有两个门,一个东门,一个西门;东门像其他公园的门一样,树木葱茏,且敞敞亮亮,而西门却很独特,是用嶙峋怪石叠起的拱门。我从拱门钻出,眼前就是一片黄叶的世界。这公园在秋季是美丽的,也是幽静的,常有空落落的木椅闲置在弯曲的甬通两侧。上一天班有些疲劳,我常常在木椅上小憩片刻,抽一支烟,看看满树和满地的黄叶,当然也听听鸟鸣什么的。这时候我就发现一些男在园里闲逛。他们或三三两两地在树林里聊天,或成双结对地在假山上缓缓走动,或在讨论或争执着什么,但面部表情都很平静,不像大街上们争吵时那种面红耳赤的火鸡样儿。

  我常在这个公园经过,也常在这个公园小憩,时间一久,有就凑上来了。这个是我平生遇到的最温和的男,他那时大约不到30岁,面色白净,五官秀气,眼里有一种难以把握的神色,闪闪烁烁,绵绵软软的。他像老朋友似的坐在我身旁,也点燃一支烟,第一句话是:"其实我不喜欢抽烟,可不抽烟手指头又闲得难受。"他的嗓音很好听,音质也好,像他的目光绵绵软软。这样他就跟我聊了起来。我们先聊香烟,然后他就问我在哪里工作,我觉得他不像坏,手往西一指,就说是某某机关的。他"噢"了一声,目光变得更为闪烁……

  这个是我接触到的第一位同性恋者。后来和他熟悉之后他对我说:"刚开始我还以为你也是到社会上来玩的呢,后来你说你是那边机关的,而且还说的那么详细,我就觉得你不像(同性恋者);不过,你的眼光中充满了孤独与忧郁。"

  这位同性恋者自称是中学教师,姓林,而且还告诉了我他的全名;我知道他告诉我的不可能是真名,单位也不是真的,但我始终没往他所说的那个学校挂电话,以证实其真伪。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这个林在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后,对我的职业和写作特长很感兴趣。他似乎有一种很强烈的要与社会对话和交流的欲望,像有一肚子的话儿要对世述说,所以他并不避讳我。在那个秋季,他跟我交谈过多次,还和我出去吃过一顿饭,也带我去过一些同性恋者常去的地方。据林说,北京同性恋者有几十处经常活动的场所,那些场所有公园、街心花园、迪厅,也有公共厕所,小范围活动往往在公厕,这种公厕一般在市中心,周围还有树林什么的。同性恋者大都由伴儿引入"道",然后进入同性恋活动的"圈子"。同性恋者有两种,一种仅与自己的伴儿相处,接触社会面比较狭窄;另一种则善于交友,常在社会上走动,他们称这种是"社会上"的。

  林在"社会上"认识的很多,在那些地方走动的时候,常有跟他打招呼,有的言语和动作显得轻佻。有也曾注意到他身边的我,笑着对他说:"噢,又有了新相好。"那些在注视我的一瞬儿,我非常窘迫,好像受到羞辱,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但不管怎么说,通过林我获得了许多鲜为知的素材,好像掀起一层神经面纱,窥视到一个神秘世界。后来,林真诚对我说:打知道你的身份后,晓得你总有一天会把你所见所闻告诉更多的们。其实这也是我所望的。同性恋者在北京至少有20万,男女老少、什么职业都有。在认识了林之后我常在想:他们是怎样步入这一行列的呢?

  奇特经历是同性恋者入门之道

  与桑相识前,我对群中何以产生这种变异之感到困惑,尽管林直言不讳地给我讲了许多有关这个奇特群的事儿。林曾告诉我,世界上不管怎样的民族、宗教信仰、文化背景、社会制度,只要有群的地方,大约就有2%~4%的是同性恋者,这是谁也无法回避的事实;而且这种百分比现象很普遍,它并不为的意识所转移,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这就这么存在着。林还说,这其实是一种文化现象,外国称之为亚文化现象;而且中国自古以来就有,从宋朝算起,包戏子、养相公的例子还少吗?这不就是同性恋吗?林还多次告诫我不要歧视同性恋者,他们不是一种病态,而是一种生活方式。林说,你真的不是这圈里的,你如果真正进入这个圈子,你会感觉到这圈子里有与社会上所不同的东西,这里面没有世俗,没有偏见,相当平等,不管你在外面担任什么职务、是什么身份,这里是真正的大同;要说不同,那只是每个的气质和吸引力不同,气质好、吸引力强,他在圈里的份儿就高。

  林待我算得上坦诚,但他始终说不清产生同性恋的深层原因。我问他:就算北京这个庞大的群中有2%的同性恋者,那么为什么其他98%的不会变成同性恋者,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原因?据林说,这个问题的确很蹊跷,他也曾琢磨过;一般说来,同性恋者多是家中的老幺,或者是众姊妹中的独子苗苗,而且同性恋者的家境都不错,生活富裕,有一定的文化修养。林还说,男性同性恋者一般带有女气,或者说被女性同化,从小有男扮女装或看重女红的经历。

  林对产生同性恋者缘由的见解在我结识桑之后被彻底推翻。桑也是我在北京市东城区的那个公园里认识的。那天我正和林在公园里交谈,他走过来,林给我介绍道,这是桑,品位很高呵,在圈子里可有名气哪,比演艺界的某某的名气大多哪!然后将我介绍给桑。在此之前,我与林有过默契,不必透露我的真实身份,就以林的伴儿出现最好。所以林在向桑介绍我时说:这是我最近"挂"上的。

  这个"挂"字是行话,有点儿异性恋中"捕"和"搞"的意思。同性恋者的伙伴有两种,一种是长期的,另一种是短期的。所谓长期,也不像异性婚恋那样,一生或很长时间不变故;同性恋者的长期伙伴关系一般保持一两年时间,当然也有持久不变的,但那毕竟是少数。所谓短期,就是那种仅仅几次性的接触,或者干脆就是一次性的接触,按"圈里"的说法就是"发泄完就走"。这种短期接触一般就用"挂"字来表达。林在向桑介绍我时用了"挂"字,虽然事先我们有过商议,我是以"圈里"身份出现的,但对于我这个正常来说,毕竟有一种被污辱的感觉。我记得在那一瞬儿,我的脸顿时发烫,桑看着我的眼神中闪出一丝诧异,我想我的脸肯定红得像鸡冠。那一刻,我"罔顾左右而言他",说了些"今天天气蛮不错"之类的废话来掩饰我的尴尬。好在桑也没怎么太在意,彼此说了一些缺盐没醋的淡话。

  这样,我就算是与桑相识了。林不在身边的时候,桑也向我做了试探,说了些带挑逗性的话。他说:你有文化呵,看得出,挺儒雅的,怎么样呵,有空去我家坐坐。桑在说这些话时,眼睛盯着我,目前也像林一样,闪闪烁烁,绵绵软软。后来与同性恋者接触多了,我发现同性恋者在看时,尤其是初次见到的,目光中或多或少总有那么一种怪怪的味道。我当然知道桑说的"坐坐"是什么意思。我连忙摆摆手说:最近我身体不适啊,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桑却笑道:你对林还挺专一呀!说完又笑,笑声尖细,像年轻女性的声音。

  桑很年轻,大约二十五六岁,模样周正,脸庞线条清晰,说话也是细声细语,举手投足有一种很文雅的韵味。据林说,桑曾经和他好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因为一些琐事发生争执而分手。但不管怎么样,他俩毕竟是朋友,因为这层关系,桑对我没有丝毫戒备,说话放松而随便。

  就在东城区的那个公园的条椅上,桑与我有过多次交谈,断断续续地讲了他自己的许多往事的,其中也说到他如何变成同性恋的。

  桑从事什么职业,我到末了也没搞清楚,但从他的话语中,知道他受过高等教育,家境也相当不错。桑有三个姐姐,家里只有他一个男孩,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对他的期望值非常高。桑19岁高考失利,当时很沮丧,那时他交上了一个女孩,两爱得死去活来。一次,两正在桑家作爱,正巧被提前下班的桑母撞上,桑母认定桑没考上大学完全是因为桑早涉爱河,于是便迁怒那个女孩。女孩个性也强,两当下就争执起来,还动了手,桑母的眼眶被女孩扔出的玻璃杯蹭出了血……那一幕令桑惊心动魄,他觉得女温柔的外衣包裹的是凶残。后来他去公厕遇上了一个中年男。男跟他搭上话茬后,痛数女性的邪恶。那个中年男最爱说:"毒不过妇心"。在以后的日子里,桑经常在一个公厕里遇到那个中年男,男老瞅他的下身,目光似水,后来就伸手来抚摸……

  桑转年还是考上了大学。他最终也摆脱了那个中年男的纠缠,却无法摆脱同性恋情结。桑在说同性恋现象时总用情结二字来形容。他也认为同性恋是类的变异行为,属于难以启齿的不正当行为,应当加以克服;同时,他又认为这是一种文化现象,是活着的一种方式,是一种难解的情结。他说,他曾经试着克服这种情结,但它像大烟瘾一样难以戒断。

  桑是那种生疏时无话可谈,相熟时无话不谈的,当我与他熟悉之后,他有意无意地说了许多同性恋者"圈里"的事儿。桑说,同性恋者除了情感交流之外,最主要的还是性交流;虽然也有那种单纯的、依赖性的情感交流,但一般都离不开性交流。两个男性之间往往互换角色,这与异性恋有所不同。

  桑现在没有固定的伙伴,经常在社会上"挂"。他说这种关系难以持久,异性之间有了婚约还要吹灯呢,何况这种关系?

  当我问及桑这辈子还准备与异性结婚?桑显得有些无奈。他说,按道理说他应该传宗接代,不为社会,也该为父母尽责任,但他确实对异性没兴趣:"那样我会痛苦死的!"

  与桑的交往中,我渐渐理清了群中产生同性恋情结的缘由。产生同性恋情结的缘由,多种多样,有可能因为厌恶异性,有可能因过于依赖同性,有可能因为生理或心理的原因,有可能因为遗传因素,但绝不可排除一个偶然发生的性经历,像桑那样,如果他在厌恶异性之后,没遇上那个诱他"入道"的中年男,他或许这辈子也弄不懂同性恋是怎样一回事!后来,我阅读了有关这方面的国内或国外的文章,持这种观念的并不鲜见。

  同性恋情结离真情有多远

  同性恋这个奇特的世界里是否有真情?我曾像许多那样认为同性恋纯属有悖伦的行为,是恋态的性发泄;而当我真正对之有所了解后,却对我曾拥有的见解而困惑。同性恋与鸡奸之流氓行为有异,它确实是同性之间的一种交流,其中虽离不开性,但也不乏情感的交流。

  生活中有过这种交流的并不少,但能否视为同性恋,还要看其程度的深浅。我年轻时曾生活在基层。那里就发生这样一档子事。一位炊事班长带着6名炊事员为我们单位做饭,班里有比班长年龄长的炊事员。这些老炊事员不大服气班长的领导。班长在他沮丧万分之时获得了炊事员琪的支持。琪长相标致,眉毛细而弯,眼睛又亮又大,英俊中透着女气。琪不管旁怎么议论、诋毁班长,他总是一言不发,默默地支持着班长的工作,炊事班最苦的活儿像起早生火什么的都由他承包下来。班长曾感叹琪的厚道。后来我在与琪的一次深谈中才知道,琪暗恋着班长,他对班长的种种支持实际上是他对班长的一种情感支付方式。他对我说:真的,我一天不见班长心里就空落落的难受。那个时代们的行为大都循规蹈矩,琪和班长不可能有性的交流,其交流的方式仅限于暗恋而已。后来,班长先退役了,分手时两抱头痛哭。那天我在场,许多为之动容,我也感动得掉了眼泪。

  琪跟班长虽然算不上同性恋,但具有同性恋倾向。由此可见同性恋和同性恋倾向比较普遍。这种同性恋情结一般由情为媒,然后发展到性的交流。在性的交流之后,情还有多少?那些以"挂客"方式进行同性恋的,多是以获得性快感为唯一目的的,"发泄完就走",转天见面连都不认识,还奢谈什么真情?

  然而,一些固定的同性恋伴侣之间,不能说没有感情。还是那个桑给我讲过一个成的故事。这故事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情绪。

  桑说:成和他的伴儿真的有感情呵,他们的感情生活与异性恋的爱情相比,无论从形式、内容还是热烈、真挚程度上都十分相像,不同的只是性别而已。

  成有一个朋友,两好了很久,后来成的朋友似乎腻味他了,有意躲避他。成就天天去朋友的家门前等他,像公安蹲坑一样。这天晚上终于见着了他的朋友。朋友在路灯下大大咧咧地对成说:也说不上什么原因,就是不想跟你好啦,你快走!灯光下的面孔是一脸的绝情。成还想说什么,朋友却躲进屋,再也不肯开门。成哭哭啼啼地走了,转天便精神失常。桑说,成的事儿在北京"圈里"无不晓。

  不论异性或同性的交往,感情生活实际上是这种交流中最主要的内容,也是文化领域的重要组成部分。外国学者将同性恋称为游离于社会主流文化之外的亚文化也不无道理。

  双面的日子不好过

  既然具有很强的社会属性,其行为必须符合社会规范。同性恋者虽然对自己的行为有这样那样的解释,也热望社会能理解他们;但是,他们的内心深处仍空空荡荡,不敢与那个无形却强大的社会规范正面冲突。他们在保持着奇特的生活方式的同时,也试图用正常的生活方式来掩饰自己。林就是这么一位。他在长期保持和欣赏他的生活方的同时,还拥有家眷。我未曾见过他的妻儿,据说他的妻子相当漂亮,儿子聪明活泼。他夹着教材从校园穿过,或者与妻儿沐浴着阳光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有谁会知道他生活中的另一面呢?

  林自嘲自己是双面。他曾对我说过这样一番话,说话时表情非常古怪,是那种痛苦中夹杂着无奈的样子。他说:我真的很痛苦,很煎熬呵!我非常厌恶异性,但还得耐着性子面对我的老婆,那女那方面的要求还特强,弄得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后来我只好装病,每次做完那事儿我就装病,一装就是好几天,几次以后我老婆就成性冷淡了。

  其实,有家室的同性恋者岂止他本痛苦?他们的配偶难道就不痛苦?

  林的一个朋友也有妻室,两的感情还挺好,有点了古典的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味道,周围对他俩的婚姻无不羡慕,说起婚姻生活之类的话题,们总爱说:得,瞧家某某和某某,那才叫恩爱夫妻呢!

  有一天,这个某某正在家里同伴儿做那种事情,被悄然而至的妻撞了个正着,女当下就惊呆了,短暂的沉寂之后是一顿暴风骤雨,伴儿抱头鼠窜,男则装聋做哑,任凭女如何哭喊,他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女哭闹够了,渐渐冷静下来,这才想起两名声在外的恩爱形象了。为了维护这种来之不易的形象,女转变了攻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企图以她的眼泪、柔情和细语令丈夫回心转意。男也曾有过自悔和自诽,也想痛改前非,然而试了一段时间之后,仍难戒断他的癖好,又出去找昔日的伴儿。女最终知道了丈夫秉性难移,却令难以置信地容忍了丈夫,一半为面子,一半为儿子。

  同性恋的行为败露之后,对其配偶的冲击最大,一番要死要活的哭闹自是难免,但令难以置信的是,这种哭闹较之异性第三者插足要轻得多!一般说来,中国女性非常看重婚姻的纯洁性,一旦发现配偶有外遇,稍有个性的女性必走离异之路。然而,对于配偶的同性恋情结却能宽大为怀。同性恋是不正当行为,这是常的普遍认识,连同性恋者中的强硬派也无法否认,但这种不正当行为对社会负面影响重大与否,却见仁见智,莫衷一是。不少认为,同性恋行为虽不正当,但并非是什么邪恶,至少比不正当的异性恋要轻微得多。

  九十年代以来,北京有段时间里,同性恋活动在某些场合呈半公开状态。几年前,在北京城西一个迪厅,同性恋者手持红蜡旁若无地载歌载舞,有点儿向社会示威的架式。那天,我有事未去,但事先我周围的不少都知道这个集会,可见其的透明程度。

  尽管同性恋者的配偶在无可奈何的情态下能够容忍这种行为,尽管社会上一部分也能够理解这种行为。但,这种行为对婚姻和家庭的冲击是显而易见的,据说同性恋者的配偶都很压抑,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阴影始终笼罩着其的生活。同性恋都大都对家庭缺乏责任感,充斥他们思想的是一种异样的东西,他们怎么可能对家庭和社会尽职尽责?同性恋行为至少是对生的一种消蚀。

  你能给社会以什么

  是社会的。社会为为社会。在接受社会服务的同时,也应该给社会以回报。恐怕有一点儿社会责任感才能称之为大写的

  我在想:同性恋者在希冀社会其他成员给自己以理解,尊重自己的生活方式的同时,是不是也应该理解社会其他成员,尊重社会约定俗成的规范呢?

  们以其年龄、文化背景的不同,对同性恋的认识有所差异。我采访过一位已婚的、有一个女孩的四十岁女士。她反复说同性恋者挺可怜的。这位女士认为同性恋是变态情结,一般都因孤独、孤癖、压抑、意志薄弱,得不到异性挚爱,而产生变异的性情结。她虽然谈不上憎恨同性恋者,但唾弃这种行为,同性恋给社会带来的不良影响是不言而喻的。

  另一位接受采访的中年妇女是杂志社会的编辑,她是从小就接受传统教育成长起来的一代,她所呼吸到的文化空气使她十分鄙视、憎同性恋现象。她不同意同性恋是得不到异性爱而异化的情感补偿的说法。她说:才不是呢,那完全是一种寻求刺激的变态性行为。她说她绝不会理睬这种,莫说丈夫了,就是亲朋同事中若有这种她也会躲得远远的。

  与以上两位中年妇女持不同看法的是一位青年未婚妇女。她理解同性恋者。她说,的感情世界最丰富,也最复杂,说形形色色一点儿也不过;亲情、爱情获取不够,或许会从其他地方寻找;同性恋是对异性情感的转换,是一种边缘性感情。这位女青年是搞新闻的,可能因其年轻,也可能因其接触社会广泛,对同性恋似乎多一份理解,她说:同性恋并不可怕,不必为之大惊小怪。但是,不管社会能否理解、包容同性恋现象,这种现象对社会的危害性是显而易见的,同性恋者对社会的责任感弱化,造成婚姻的不稳定,从某种程度上说也会影响亲们的情绪,以致影响他们的工作,这难道不是对社会的危害?女记者又说,天合一,天伦与伦相辅相承;同性恋有悖伦,大自然自会报复,艾滋病的病源虽不在同性恋身上,但同性恋的性行为是传播、扩散艾滋病的重要渠道,这不能不说是同性恋的悲哀!

  这位女记者还说,应该加强这方面的宣传。同性恋现象既然是一种社会存在,社会就无法回避这一问题。加强这方面的宣传至少有两个好处,一是掀开它神秘的面纱,让们对它有真正的了解;生活中就有这种倾向,愈是神秘的东西,有愈是有偷窥和涉足的欲望,掀起它的面纱,让阳光照着它,让世知道它的卑贱、龌龊,们自会远离它。另外,认识同性恋对社会造成的危害,促使同性恋者醒悟,并阻止其他涉足于这个领域。

  这位女记者的话有一定的普遍性,对同性恋现象既理解,又不无担忧。

  全国妇联《婚姻与家庭》杂志主编樊爱国,就同性恋问题接受了我的采访。她说,关于同性恋现象,中国现有的法律对此虽没有限制,但可以肯定地说,这种行为是不正常、不健康的,是违背常伦的,是与中国传统的道德、伦理、观念、生活习惯大相径庭的,理应排斥和抑制。同性恋的形成有生理原因,也有心理原因,这既是社会问题,也是医学问题。要承认其存在的客观性,社会不能歧视这一类;在这类不妨碍社会大局的条件下,要尊重他们的存在,不必打击他们。另外,应当鼓励关心这种社会问题的们,研究这类在成长过程形成同性恋情结的深层原因,以便更好地引导们正常的成长和生活,以健康的心态在关照社会的同时,也关照自己。

  我在采访、思考同性恋问题的过程中,常常想起的可塑性功能。一个在成长过程中,除了自己应努力地用高尚情操、志趣、审美陶冶自己以外,社会也有责任创造一个健康环境来影响和启迪每个社会员。据说,群中有很大一部分具有同性恋倾向的潜意识,只不过绝大多数的这种潜意识永远在睡眠中,这种潜意识冒头的在成长过程中总有与众不同的环境的经历,社会应当关注和改变这种环境,尽可能地使们避免那种怪异经历。

  我不知道留在脑际中的那片枯黄的世界什么时候才能变绿?我想类应该永远是一片新生林,葳葳蕤蕤,郁郁葱葱。


页面功能 参与评论】【字体: 打印文章关闭窗口
下一编:同性恋网民2005年将达2240万
焦点新闻
·有同性恋倾向怎么办?
·同性恋与性病有关吗?
·什么是“同性恋”
·何谓同性恋,如何诊治?
·最新研究表明同性恋与双性恋年轻女性吸烟率最高
·研究表明:人、羊同性恋可能一样为天生
·女同性恋者对性传播疾病无免疫力
·改变同性恋男性性取向新药问世
温馨提示:如果您怀疑自己有某种健康问题,可到健康社区交流咨询或尽快去医院就医治疗。

栏目列表